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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恋爱中 大家经历过最甜蜜的事情是什么?

时间:2024-02-14 09:3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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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恋爱中 大家经历过最甜蜜的事情是什么?

恋爱是一件可以让人身心愉悦的事情,每个人都需要恋爱,并且恋爱是人生中最浪漫的一种追求。经历过最浪漫的那一件事就是一种幸福。最甜蜜的事情莫过于和喜欢的人或物待在一起,每一天都有不同的感受和欢乐,每一天就是甜蜜,那一刻也许就真的闻到了幸福甜蜜的味道。

甜蜜的事都是让人感动的细节。走在马路上时,他总是让我走在内侧,他走在外侧防止我被车刮到。我坐火车回家他送我到站台,我说你回去吧,车子启动了,我望向窗外看不到他以为他走了,可当车缓缓前行时却发现他其实就站在站台目送我的车厢开走,我当时眼泪夺眶而出。初恋,不知道怎样是约会,他说我明天来看你,本以为他会买花给我,结果第二天给我买了一大箱水果。现在想想其实很甜蜜。怀孕时随口说想吃包子,于是有一天在下大雨,他浑身都淋湿了回到家,手里还拎着热腾腾的包子,当时就觉得这就是甜蜜吧。

?人们常说,恋爱中的男女是最甜蜜的。恋爱是一首诗。人们常说,恋爱中的男女是最甜蜜的。恋爱是一首诗,恋爱是SWEET,SWEET,最SWEET。那种感觉,恐怕只有恋爱中的人才能真实准确的描述出来。 ? 但是,这些是基本的,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 我觉得在恋爱中每一天都是甜蜜的。在一起经历过的事情都会变成美好的回忆,都会变成甜蜜的回忆或事情留在我们的心中。因此在恋爱的这一个过程中就都会是经历的甜蜜的事情吧。所以恋爱是一件甜蜜的事情,那么在恋爱中就是一件甜蜜的事情。

《貌合神离》

和常生的恋情十分平铺直叙。水到渠成,波澜不惊。

父母是旧交。住同一个小区。念同一所幼儿园。初中高中大学,一路跟随。

什么时候开始拖手。大学毕业后订婚。双方父母出资在市中心买下一间房子。

凉秋有时问我,你们何时完婚。

笑,等凑起来已经赚够一部车。

或许有人会叫,这样人生,亦步亦趋,多无乐趣。一眼看穿半生。

但我自认只是俗世女。

结婚,生子。孝敬父母,抚养子女。一生过去。

虽然平淡,但并无不妥。

我和常生都是资质平常的人。小康家境,中上外表。中学时一起上学回家,大学后一起上自习去食堂吃饭。生日节日互送礼物。平常毕业。连第一次做爱也于旁人无异,尝试多次,失败。

倘使没有遇见林沉。倘使没有。

我的一生会不会真的这样过去。

幸福是家常菜,味道寻常,心脏妥帖。

林沉是我偶遇的盛宴。

是否真的做过一回公主,我就再也回不来。

常生毕业后做公务员。每日固定时日上班,在公车上翻阅一份报纸。单位里通常是整理资料加参加会议。比他早进去一年,都能扯着嗓子喊:小陈,过来替我将这份文件输入电脑。又或者,小陈,你速在半小时内将会议记录整理给我。

幸好常生一贯和气,笑着推推眼镜,毫无抱怨。

凉秋说,微白,你真好福气。常生是这个世界上已不多见的好男人。

艳羡之极。仿佛我独占一株奇葩,价值等同于500万**巨奖。

我知是某几次她烦恼搬家购物无劳工,我免费将常生推荐于他。而老好常生,替她做到汗流浃背。最后还会体贴的去请她喝一杯咖啡。

可是我一贯以为,凉秋身边才是好男人如鸦雀云集。

个个都在企业做到部门经理,间或夹杂几句英语。寸头,下巴刮的雪青。举手投足说不出的优雅韵味。

可能凉秋食多无味。

常生。常生至多也只能请她喝一杯咖啡。他一身制服穿到月底。晚饭后只爱窝在书桌旁写日记。

电视里轰轰烈烈如火如荼演世界杯。有时候半夜听见左邻四舍的欢呼声。常生拉过薄被蒙住头,好吵。

我在一旁,晒笑。将电脑搬到客厅,替他关上房门。

凉秋是初夏的姐姐。

两年前,她一手夹着烟站在教室门口,谁是林微白。皱住眉头,十分严肃。

她上上下下的打量我说,我不知道你这样的女孩子也能拒绝初夏。

据说初夏暗恋我一年。终于向我表白,我先是惊讶,然后就扑哧一声,初夏,不要同我开玩笑。

不是他不够好。实在是太够好。我只能接受比肩的伴侣,不习惯仰视。

我同凉秋说,我生怕别人日后指指点点,说初夏这朵鲜花终于插入牛粪。

初夏毕业后去了英国。

不是不遗憾,有时候约略想起。

同他那样一个校园王子。看他在足球场飞奔。听他在图书馆台阶上弹吉他。或者会一起去看日出,拥抱着坐成两具剪影。单是坐在对面,看他俊秀五官,已经心旷神怡。

女子膨胀的虚荣。可是我最终按捺。我不能想象初夏同我拉着手在菜市场讨价还价。亦不知如何才有勇气褪进衣衫向他展示我并不完美的身材。

你看,并非每一个灰姑娘都有胆接受王子。

我不想12点过后,只看见南瓜车。所以宁愿终生是厨娘,不做绮想。

常生,他是我匹配的夫婿。我们知根知底,早就似一对老夫妻。

我不会嘲笑他日记本上写今天买菜三块,坐车两元。

他亦不会瞪大眼睛说,微白,你怎么将唇膏打成眼影,腰围又添了一圈。

我不知我真的可以变成公主。

多年来我一直在灰姑娘岗位上尽终职守,心无旁骛。

只是林沉,林沉俯身在我耳边说,白白,你是这世上绝无仅有的小公主。

我听见骨骼劈啪做响的声音,浑身血液都炸开。

我再也不曾见过比林沉更英俊的男人。

碎发,细长刘海挡住眼睛。唇线凛冽。但是他自阳光处缓缓走来,眯起眼朝我笑,**,请问朝阳路20号应该如何走。

我无法抵挡身体里一波一波的晕眩。有一刹那,我以为遇见初夏。但是初夏不会让我这样震撼。

连凉秋也不曾讲于她听。这小小邂逅,我心中似裂出缺口,只敢一个人百感交集。

但三日后,老板破例要我陪同他会见客户。

我看见林沉在对座起身,朝我挤一下右眼。我耳中有轰轰声音,听见自己同自己说,林微白,你在劫难逃。

那一日我喝酒喝多。林沉开车送我回去。

我坐在他右侧咯咯的笑,你对这里地形怎么如此熟悉。

林沉突然刹车。他一把将我扯入怀里,白白,我对你一切了如指掌,我知道我一定会找到你。

我在他含住我耳垂那一刻,尖叫出声。

回去后瘫软在浴室。身体仍簌簌战栗。使劲擦拭,想擦去林沉缠绕的气息,但一闭眼,就是他灼热的嘴唇和手指。

常生替我泡浓茶。手指按摩我太阳穴。一句话不多问。

我将他手掌摊开,脸埋进去,突然痛哭出声。

常生被派出差。跟着他们那位中年发福的处长一起,去南方那个四季如春的城市。

我替他收拾行李。只几件衣物,叠来叠去。

常生以为我不舍,拍一下我的肩膀,微白,我会很快回来。

我看牢他,启齿,最后化成叹息。埋入他胸膛,不敢让他看出我歉疚。

常生,为何要给我机会。

我带林沉回家。似一只飞蛾,投身火焰,化为飞灰。

林沉吸吮我每一存皮肤,不停的赞美。我在他的手指下辗转呻吟,抱紧他,抱紧,彼此的汗水交融渗透。哭泣,哀求他,手指掐进他的背。听他一遍遍对我说,白白,我爱你,我爱你。

打电话给常生。他轻轻地喊我的名字,微白,我一周后回来。你自己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喉咙梗塞,不知是欢喜或者悲哀,蠕动嘴唇对他说,常生,我想你。

罪恶铺天盖地。

凉秋开始发现我异常。她凝视我,啧,微白,你近日艳光四射,用了什么化妆品。

我顾左右而言她,啊呀,好忙好忙。

工作效率开始迅速提升。午餐后一点点空闲,跑去外面悄悄的讲电话。

有同事听到讲,好呀,今天晚饭就吃这个。附近市场有卖。

啧啧赞叹,微白和常生,恁的恩爱。

下班时间一到,我立刻抓起皮包就跑。

林沉在厨房,回头对我笑。白白,过来尝一口。

我张开嘴。然后他迅速将我推到墙上,温柔而长久的亲吻我。

他不停地朝我碗中夹菜,偶尔伸手过来摸我的头发。

把下巴抵在我的发中叹息,白白,你真叫人爱不释手。

林沉带我出去吃饭。手一直揽住我的腰。

他坐在我对面,眼光似炽热磁铁。白白,嫁给我好不好。

有人在身边拉小提琴。他掏出戒指盒。

然后走到我身边,单膝着地。周围有掌声。我掩住嘴唇,喜极而泣。

可是常生。

将和常生的合照拿给他看,从小到大。他的手指在照片上抚摩,几乎失神。

我在他身边解嘲的笑,小时候很难看,对不对。这张是不是很傻。这张是毕业时候拍的,那个时候常生据悉通过公务员最后面试,大家都为他高兴。

林沉回过头来亲吻我,常生,常生,他是很好的男人。

一直做爱。有那么多的热情和汗水可以挥霍。在林沉的身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躯体是盛开及致的花。缠绕他攀附他承受他,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水流冲刷身体。林沉替我全身涂抹沐浴乳。突然拥抱我,他的声音喑哑,白白,和常生分手,我求求你。

常生回来的那一日,我早早请假下班,去周围市场买菜,做他最喜欢吃的鱼和西芹。

他一边吃,一边拍拍我的手,白白,对不起,出差半个多月,放你一个人在家里。

我温顺的笑。

晚上常生照例写一回日记。我洗好澡乖乖坐在床边等他。

他似乎兴致很好,过来亲我的脸。我身体一仰,倒在床上。

常生的身体削瘦一如女孩。不知怎地想起小时候,总在幼儿园被欺负的常生,哭着跟在我的后头。我恶狠狠地回头骂,有完没完,我都不哭你哭什么。我为他和别人打架,被人用地上的石块砸伤了额头。常生跑过来拉我的衣角,白白,你疼不疼。呜呜呜。

大了之后,他变成沉稳内向的少年。斯文清秀,已经开口叫我微白。

拉我的手,亲吻我的时候,碰一下嘴唇。我们第一次做爱,是订婚那夜。两具同样羞怯生涩躯体,茫然无措。最后只能大眼看小眼,傻笑。

我环抱常生突出的肩胛骨。凑上去咬他的脖子,双手逐渐下滑,终于听到常生低低的呻吟。

常生常生,我的声音连续沉闷,我始终开不了口。

只能睁着眼,看他翕动的睫毛。常生,你爱我吗。

我居然开口说出这一句。这样多年,突然想起,我和常生,从来未曾说过这样的情话。以为彼此关系太牢靠稳定,以为一切都已经无须言语。常生,你爱我吗。

再问他一遍,感觉他身体剧烈的颤抖,然后他长长的斯吼一声。

这一次,他太累了。只翻身过去三秒种,已经睡着。

上班的时候接林沉的电话,白白,你好不好,我很想念你。你决定好了没有。

怔怔不知如何回答。

白白,你爱我的,对不对。和常生分手,来我身边。我可以照顾你。不用你再每天上班。你只需要在家里替我带小孩。对了,白白,我们一直没有避孕,你或许已经有了我们的孩子。白白,我很爱你,快到我身边来。

果然有了身孕。自医院出来,面色苍白。打一个电话给常生,我有话和你说。他的语气始终如常,怎么了微白。终于又拐个弯,没什么了,常生,好好工作。晚上再说。

如行尸踏入电梯。听见身边人喊我的名字,微白。微白。

直到对方来扯我袖子,才转身看她。

凉秋突然泪盈于睫,微白,我知道你一定是什么都知道了。你可以责怪我,但不要这样对待我。这几天你对我不理不睬,我日日不知怎样熬过。

我诧异的看她,嘴唇机械重复,我什么都知道了。

微白,我确实是存心勾引常生,但请你原谅我,我是真心喜欢他。

我脑袋中咣的一声。

凉秋点一根烟,深呼吸。终于开口。微白,你不会知道我有多嫉妒你。常生是那样好的一个男人,但是他只爱你。

常生第一次去帮凉秋搬家。他去按她的门铃,然后站在一旁笑,我是常生。他穿一件白衬衣,头发理的很短,五官秀丽。他的身体相当的瘦,一直帮她装东西,汗浸湿了背。她立在一边,突然想去抚摩他突出的肩胛。她极力要请常生吃饭,常生一边点菜一边对她说,哪些养胃哪些上火。她突然变的无比乖巧,托着腮听。最后是常生起来结帐。拍她的肩膀,不要同我客气。

她的身边有过太多的男人。英俊的优秀的残酷的冷漠的。她是他们眼中需被征服的女子,美丽单身且有很好收入。在一场场的游戏中,她全身而退,却终于厌倦。感觉自己已经像一个男人一般强悍。但是常生,常生当她是小女孩,他给她的关心和帮助,完全不想同她这里得到回报。他是那样温暖淳朴的一个男人。笑起来有小小的虎牙。

她在有一个下午给他打电话,她在电话里哭泣。常生跑过来,坐在她的床边,等她睡着才离开。

她终于按捺不住。她跑去常生的单位门口等他。她在车上凑过去亲吻他。她哀求常生送她回家。

她扑过去扯常生的衣服,胡乱的亲吻他。她的双手解开常生的皮带。她迅速的把自己脱光。

微白,我控制不住。原谅我,我控制不住。我哀求他和你分手,我比你富有美丽我懂得如何取悦一个男人。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拒绝我。可是微白,常生他推开了我。

凉秋开始哽咽,渐渐失语,只剩余抽泣。

我发现自己如此平静。我听见自己问她,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凉秋说上周。我听到你中午在外面同他电话里讨论晚饭的菜色,我突然控制不住。微白,你知道吗,那是我梦寐以求的幸福。可是你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我却什么也没有。

上周。我开始笑,再次反复咀嚼,上周。

常生出差的时间。我和林沉的蜜月。

下班的时候,常生已经回来。微白,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他在厨房里面喊。

我走过来,从后面拥抱他,没有什么,没有什么,常生,我只是突然很想你。

他哦的一声。

常生洗澡的时候,我终于打开他的公文包。

黑色封面的日记本,常生曾经翻给我看,记一日的开销,记工作笔记。

琐碎事情,后来我再无兴趣。瞟也不瞟一眼。

一些时候,会促狭的取笑他,常生,三块菜钱两元车票也要记录一个晚上。看来你着实是对数字迷恋。

果然有一本黑色笔记本躺在包里。但是我的手指继续摸索,在公文包的夹层,我取出另外一本笔记本,一样的黑色封面,冰凉质地。我的手指开始颤抖,心脏在粘稠的血液包围里艰难跳动。

第二日,打电话给林沉。

对他笑,林沉,我怀孕了。是你的孩子。

林沉捉住我的手,那么你是要和常生分手了吗。他的眼神那样急切喜悦。

我凝视他。不想放过他脸上的每一处轮廓。原来我们三个之间,他是最不能掩饰的一个。只是我被爱情冲昏头脑,我自顾自沉浸在摇身一变的美梦中。我以为林沉眼中碎星般的光辉是为我而闪耀,却原来,不是。是否在每一次他看我的时候,只不过是想透过我,看出那个和我朝夕相处的影子。

我笑,百回千折,不,林沉,我已经打电话给两家父母。我要和常生尽快结婚。

我看到林沉眼中的灿亮迅速熄灭。不,不可能。白白,你在说笑,你爱的是我。

我拂袖而去。

晚上腻在常生的身边。常生,我们不要等攒够车钱了,我们快点结婚。

常生,我已经问过爸爸妈妈意见,他们都很高兴。

还有,常生,你要做爸爸了呢。你高兴吗。

常生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苍白,然后他终于回复,他或许正预备说什么。

但是我抢白,常生,和有的人在一起,你是永远不会做爸爸的呢,对不对。

阿姨和叔叔年纪也大了,我们不要让他们担心。常生,我们结婚,努力工作,然后将来孝顺老人,一起把孩子带大,好不好。这是最好的结局。常生,只有这个结局,才能被世界接受。

和常生的婚姻十分平铺直叙。水到渠成,波澜不惊。

父母是旧交。住同一个小区。念同一所幼儿园。初中高中大学,一路跟随。

什么时候开始拖手。大学毕业后订婚。双方父母出资在市中心买下一间房子。

工作一年后,我有身孕,完婚。

凉秋在婚礼上同我说,微白,我永远都不能放弃对你的嫉妒。

我举起酒杯对她笑,凉秋,你不用感觉挫败。这个世界上或许还是没有一个男人会拒绝你。常生拒绝你,或许也不是因为我。

婚礼并不十分铺张,在一处酒店。常生和我的父母都笑逐言开。

我和常生分开招呼各自朋友。

我看到林沉。我终生也没有见过更英俊的男人,穿阿玛尼的西服,刘海细碎。可是他神情那样憔悴。

在门口堵住他。仰起脸看他,绝望的哀伤的,问他,林沉,你爱过我吗。

他的眼神对着我,穿透我,我身后是快步走来的常生。

我的一颗心沉下去沉下去,落入漆黑无底的井,听不到回响。

但是我笑,我挽住常生,我站在他们的旁边看他们的对视。

林沉的眼泪掉下来。我使劲的拽常生,常生,爸爸妈妈等我们去拍照。

和常生的婚后生活如每一对夫妻。住在原来的房子里,一起上班,谁先下班谁做晚饭。

吃完饭一起在沙发上看电视。

常生已经不再写日记。

周末回去看父母。定期去医院检查。

或许有人会叫,这样人生,亦步亦趋,多无乐趣。一眼看穿半生。

但我自认只是俗世女。

结婚,生子。孝敬父母,抚养子女。一生过去。

虽然平淡,但并无不妥。

你看,即便遇见林沉。

我的一生也照样这样过去。

幸福是家常菜,味道寻常,心脏妥帖。

林沉是我偶遇的盛宴。但是我迷途知返,我终于没有得陇望蜀。

我同常生的结婚照挂在卧室的墙头。两个人脸贴在一起。看到的人都说,多么匹配的一对。

没有人知道,我们不过是貌合神离。

“今天和处长一起出去进客户,认识了林沉。他是如此英俊的一个男人。有的时候会想,是否我们这样一类人,身上有某种气息,可以在第一眼就轻易辨认。”

“和林沉一起看春光乍泄,他开始掉眼泪。他说,常生,我不能忍受这样的生活,我想和你在一起。可是微白,我不能放弃微白。我和她之间有二十多年的交缠,若是这样分手,所有的人都会杀了我。”

“已经不知道如何再去和微白做爱。每一次都害怕她看出我的异常。我的一生是否都要这样过去。有本书上说,爱同性者,都受上帝诅咒。我害怕诅咒。”

“今天林沉想出好主义。他说,如果让微白主动离开我,那样,我就可以没有顾虑。他要去接近微白,我提供给他所有的资料。我不知道我是否期待他成功。我感觉歉疚。”

“我同微白撒谎,说去出差。我住在林沉家里。林沉日日电话里向我汇报进展。他很开心,他说我们就快成功。”

“这几天心情有点忐忑。微白今天打电话说有事情要和我说,我猜她是要和我说分手了。我有点兴奋。可是愧疚越来越多。突然害怕她对我说话。幸好她后来说等到晚上再说。”

--摘自常生日记

我在几个月后顺利生下男孩,名字叫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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