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鸡湖畔,娥(那妞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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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如有诗}《情话》
但依然忍不住看你
在街角一隅,独立而尊。
爱让史前事物
进入艺术史。
而古调的月亮依旧悬空
在荒寂的苍穹。
一把勺子不动声色地旋转,
分离了皮肉。
你说,
这是第几层生活?
你对复古没有免疫力。
我不会质疑这个问题。
恰如信者的谬误
混淆不信者的真理。
我无法给你那支玫瑰,
惟有带刺的灵魂。
我惟一做错过的事,
就是把你列在编年史。
苏州0813
《幕后》
咖啡里掺杂了牛奶;良夜喧嚣。谁在姑息生活?
一个聋人转战一扇背向所有人的窗口,坐着发呆,黑色的瞳孔向四方扩散……
满心眼的,都是此刻天空中窃窃私语的愁云。云挤破了天。悲伤的水流涌来,好一出幕后的仪式感。
苏州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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娥娥日志——8月15日
今日我放了两张截然不同的相片。第一张是六月时摄影师那妞拍的。这模糊的影像,据说是得益于两次曝光的效果。可惜——我只有欣赏的份,没有创作的可能。不过话又说回来,拍不好相片不要紧,我会写诗,才关键。当然这种重要性只针对我本人。热爱艺术的人,其中,任何一个门类有所长,有所向往,都值得嘉许。不是么?
我想以此表扬摄影师那妞。
上次文章放的相片,感觉比诗文还多。这使我有点不自在。终究不想因着其他事,而减少或影响对文字,尤其是对诗的关注度。那次写真相片确实很多,容我日后慢慢分享给大家。
第二张相片,是我手机随拍的。像素、质感和艺术性皆不可与摄影师作品比。但这更为贴近我的日常生活,倒挺愿意分享的。有我微信的友人会时常看到我发“今日花事”“生与欢喜”等主题的图文,它们莫不是各种生活琐碎。
今日放置的两首诗,都是这两日改的。我素有改诗的习惯,有时改得最多的不是文字,而是格式。我写的许多诗有偏叙事性的特征,但其中又不乏表象的意味。所以这就导致了我总是在按散文诗(譬如《幕后》)分行抑或按诗分行(譬如《情话》)两者之间犹疑。
坦白讲,非常不喜欢散文诗前空两字的分行习惯。所以极度希望有一种新的分行形式。那就是在叙述的时候,尤其是语言丰沛时,尚能顶格,且一气呵成。关乎此事,容我以诗《朗湖狂想曲》为例:
如果按散文诗分行,它是这样的:
《朗湖狂想曲》
一座并不高却被称为高山的前面,躺着一条在冬季淤泥的湖。大地来不及收拾自身,夏日来临。季候对于初生植物而言,就是不断地长褐色的斑点。七零八落的菱角寄生在夏末。我顺势潜入水中,拔出了如新生儿脐带般的莲藕。
这种事情可以列举许多,但我想要省略……烈日下的罪恶。
//(我只截取了这首诗的前后几段)
我们是一切!我的意思是:你我就是后果。
假若按诗分行,它较为合理的分布是:
《朗湖狂想曲》
一座并不高却被称为高山的前面,
躺着一条在冬季淤泥的湖。
大地来不及收拾自身,夏日来临。
季候对于初生植物而言,就是
不断地长褐色的斑点。
七零八落的菱角寄生在夏末。
我顺势潜入水中,拔出了
如新生儿脐带般的莲藕。
这种事情可以列举许多,
但我想要省略……
烈日下的罪恶。
//(我只截取了这首诗的前后几段)
我们是一切!我的意思是:
你我就是后果。
而我最想要的状态却是:
《朗湖狂想曲》
一座并不高却被称为高山的前面,躺着一条在冬季淤泥的湖。大地来不及收拾自身,夏日来临。季候对于初生植物而言,就是不断地长褐色的斑点。七零八落的菱角寄生在夏末。我顺势潜入水中,拔出了如新生儿脐带般的莲藕。
这种事情可以列举许多,但我想要省略……
烈日下的罪恶。
//(我只截取了这首诗的前后几段)
我们是一切!我的意思是:
你我就是后果。
我之所以想把此诗排布成如上状态,原因在于不想失去第一节那些繁复密集、推动情绪的描绘,又期望凸显“烈日下的罪恶和”和“你我就是一切”的意图。
关于诗之种种,我所知不过皮毛。欢迎各位诗友与我交流,分享你们的真知灼见。
——娥于苏州,0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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