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长大了,我他妈也老了”
这句话真实,诙谐,幽默风趣。
说这话并把它大书条幅
还能卖到几百万元的的人是谁?
不是别人,老顽童黄永玉是也。
-黄永玉-
中国画院院士,1924年7月9日出生在湖南省常德县(今常德市鼎城区),祖籍为湖南省的凤凰县城。土家族人。笔名黄杏槟、黄牛、牛夫子。受过小学和不完整初级中学教育。
12岁外出流浪,四处谋生
14岁开始发表个人作品
32岁轰动中国画坛
50多岁跑去考驾照
现年93岁,嗜烟如命,开着法拉利各处游
有人曾问他长寿秘诀,他笑笑说道,自己从不养生,爱睡觉,不爱吃蔬果,不运动。他就是曾被媒体用“酷炫狂霸拽”来形容的骨子里的黄永玉。
画画不忘编段子
—“我的感情生活非常糟糕,我最后一次进入一个女人的身体是参观自由女神像。”
—“人们对我最大的两个误解是:第一,他们仅仅因为我戴眼镜,就认为我是知识分子;第二,我的电影不赚钱,所以他们就认为我是艺术家。”
—“黄老,如果您把自己比喻成一道家乡菜,会是哪道菜?” “青辣椒炒红辣椒。” “为什么?” “因为不好回答,只好这么回答。根本也没有这道菜。”
萧乾曾这么形容:“浮漾在他粗犷的线条间的正是童稚、喜悦和奔放。如果黄永玉开微博或发朋友圈,准是段子手网红没跑!不仅语出惊人,这位老头儿画画也是不走寻常路,大家随意感受一下他的画风。
鸟是好鸟,就是话多。
也不想一想他为什么对你这么好。
你他妈又吹
妈妈!瞧!小天使
“荷痴”
黄永玉也被称为“荷痴”,不单是缘于他画的荷花多,还在于他画的荷花独树一帜,神韵盎然。国画传统讲究“计白当黑”,他偏偏来个“以黑显白”,这种反向继承不但使画面看上去主体突出,色彩斑斓,而且显得非常厚重,有力度。
关于爱情这回事
—任何一种环境或一个人。初次见面就预感到离别的隐痛时。你必定是爱上他了。
—失恋算什么呀,你要懂得失恋后的诗意!
—这两人一辈子就这样分开了,他俩哭得多么辞不达意,离别的语言天籁的很。
—失恋是一种美极了的美感,可惜当事人从不细细享受。
20世纪80年代,词作家黄霑失恋了,黄永玉写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失恋是一件有诗意的事。黄霑不领情:“那完全是放狗屁,失恋都要上吊了,还能有诗意?你只谈了一次恋爱,不懂失恋……”黄永玉确实不懂,他没失恋过,第一次恋爱就修成正果,而且还是穷小子逆袭白富美的典范。
黄永玉与张梅溪
黄永玉回忆第一次和夫人张梅溪见面的情景。他紧张得老半天才蹦出来一句话来
——“我有一百斤粮票,你要吗?”
为了追到夫人,黄永玉自认无钱又无貌,只有成天在楼下吹小号以表爱心。有一天,他终于忍不住了,于是发生了这样的对话:
黄永玉:“如果有一个人爱你,你怎么办?”
张梅溪:“要看是谁了。”
黄永玉:“那就是我了。”
张梅溪:“好吧。”
要把林青霞变野孩子
因为同样爱好写作,黄永玉和林青霞成了莫逆之交,两人经常切磋写作技巧。
林青霞录制真人秀期间谈到为何愿意接拍节目时,她透露,当时年届91岁的黄永玉对61岁的林青霞说:“我想把你变成野孩子”,于是林青霞说:“好啊!那我就变成野孩子咯!”从字里行间不难看出女神林青霞和这位艺术大师的交情。
你们的老公科科也是黄老的迷弟
24日,张继科在微博发出自己拜访黄老的照片。照片中,黄老先生手拿张继科的金牌开怀大笑,神情好似奥运会上夺冠后的喜悦,一旁的张继科则搂着大师的肩膀,表情腼腆。
黄永玉与齐白石
别看现在偶像级别的黄老有了一众“粉丝”,1952年还是个年轻小伙的黄永玉,在表叔沈从文的鼓励下,从香港回到北京并到中央美术学院任教。那时的他也曾四处托人,只为去拜见大师齐白石一面。
黄永玉的套色版画《齐白石像》是在齐白石老师逝世之前一年所作,时年齐白石已经卧床,黄永玉创作完版画的拓印本,与李可染等人亲自送去叫老人观看,老人笑着说:“蛮像嘞!”并将木刻锁进了柜子里。次年,齐白石辞世,享年95岁,黄永玉知道后,说:“了了一段姻缘,看看手边这幅老人题过的木刻,甚得意自己近40年前的作品,用齐老头的话说,真是有点‘蛮像咧’,不免小小得意。”
和表叔沈从文的合影
这世上能让黄永玉悦服的人没有几个。但在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中,沈从文无疑排在首位。黄永玉是沈从文的表侄。多年来与他聊天,听到他提得最多,而且语气最为恭敬的只有他表叔沈从文。他说自己表叔的性格“像水一样,很柔顺,永远不会往上爬。”而他年轻时,则是靠 “拳头打天下”挺过来的。他刁蛮、爽直的性格让不少人都畏他三分,同时,也使得有很多人乐意成为了他的至交。
黄氏“鸡汤”
“不正经”的黄老,说起人生哲学来也不改幽默风趣的本色。“黄氏鸡汤”看似浅显易懂的语言,蕴含着黄老丰厚的文化修养与人生体悟,总能引人深思。
—明确的爱,直接的厌恶,真诚的喜欢。站在太阳下的坦荡,大声无愧地称赞自己。
—我们心底“不信任”的基础太深了,辜负了太多的好意。
—时光悠忽,几乎喝一声“疾”就过去大半辈子。十分可惜啊!好朋友在一起,总嫌光阴不够。一个人应该努力创造是一回事,当觉悟到应该马上努力创造又是另一回事。尤其不愤的是大伙儿的时光让几个混蛋浪费掉了!—忽然一起老了!痛苦得真令人呼天抢地。
—认认真真地做一种事业,然后凭自己的兴趣读世上一切有趣的书
九十多岁,对于黄永玉来说,似乎是一件欢天喜地的事情。他甚至对死提出了几个方案:“一是把骨灰放在抽水马桶里面,请一个尊敬的老先生拉一下。我的爱人反对,说会塞住水管的,还要找人来修,多麻烦,那就说明第一个不能用;第二个方案就是一小包一小包地包起来栽花,送给朋友。但是有个问题,就是这个朋友晚上睡觉的时候知道骨灰在花盆里,会害怕,睡不着觉。那也没有意思。我说,那只好让朋友永远痛恨我,咬牙切齿地骂我。我把骨灰糅在面粉里头,包饺子给大家吃。哈哈!——完了宣布:你们刚才吃的是黄永玉的骨灰!”
常有人感叹迟暮之年,但是,黄永玉似乎从不觉得迟暮之年有什么不好。除了要画画,还要写自传,他还钟爱玩跑车,年过半百还专门去考了驾照。而现在,在他的工作室万荷堂里,有德国原装奔驰S320,宝马Z4、保时捷911敞篷跑车、路虎发现越野车、保时捷卡宴越野车以及红色法拉利F430……
黄老曾说“天,是怪不得的,天管的事大,他老人家打发什么,你就接受什么,拗他不得”。说到底,生死是老天的事儿,但老不老,是自己的事儿。
-部分图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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