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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老婆的心理和身体原因 我们找了一个极品名人案例

时间:2023-11-01 15:3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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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老婆的心理和身体原因 我们找了一个极品名人案例

说到怕老婆,大家首先就会想起苏轼笔下的「河东狮吼」,但是那位女主角跟我们今天提到的这位男一号的老婆相比,完全不是一个重量级。

我们先来听听这个骇人听闻的怕老婆的故事。

沈括大家都熟悉吧,北宋名臣,在王安石变法中露过脸,驻守边关打过仗,但最著名的身份是——中国古代科学家!他以一部《梦溪笔谈》,成为中国古代文人中的稀缺品种,以及教科书中的常客。

沈括虽然厉害,但却是出了名的怕老婆。为啥说起怕老婆,要提沈括呢?魏征表示不服!隋文帝表示不服!戚继光表示不服!胡适表示不服!

前面几位还别不服,虽然说起怕老婆,大家各有千秋,但是,要说怕得惊天动地,怕得死去活来,怕得不可自拔,最终怕成了受虐狂,还真得数人家沈括。

沈括前妻去世后,又娶了自己的恩师、淮南转运使张刍之女为妻。张氏为人极为彪悍,常虐待沈括。打到酣处,甚至把沈括的胡子连皮带肉拽下来——古代男人的胡子可非同小可。一众儿女,跪了一圈抱头痛哭,泣不成声哀求张氏罢手。

更有甚者,有时张氏打老公还看天气,遇到阴霾天气张氏就会心情郁闷,一定要发怒打骂沈括,看到沈括痛苦的表情才算消气。为此,张氏还发明了很多修理沈括的家法,估计沈括得天天看大宋朝官方发布的天气预报。

此外,张氏还想方设法驱逐了沈括前妻的儿子沈博毅,并在沈括偷偷接济儿子的时候屡次跑去当地衙门状告父子俩偷窃,家丑因此一传千里。张氏对自家儿媳朱氏也是各种不满,后来朱家只好把女儿接回娘家居住十几年直到张氏去世,其子沈清直才把朱氏接回,夫妻方能团聚。

朱氏的弟弟朱彧写了本《萍洲可谈》,详细记载了沈括的这些家事。

按说沈括每天饱受河东狮吼摧残,假如是碍于师恩,无法休妻的话,那么张氏去世以后,沈括应该乐得俩巴掌都拍不到一块才对吧?事实并非如此,「自张亡,恍惚不安」,沈括过扬子江时,曾一度跳水寻短,所幸被友人拉住。然,隔年他也去世。按朱彧的说法,「余以为此妇暴,非碌碌者,虽死魂魄犹有凭籍」,明显暗示被索命的意味,读到这里是不是感觉画风急转顿时一股凉气直上脊柱?

那么,这位才华横溢的跨界通才、堪称中国达芬奇式的人物,却为何一辈子落在一枚暴虐的悍妇手中无法自拔?

每一个看似病态的关系背后,都有其内在非常合理的深层逻辑。要找到沈括惧内的根本原因,要从他的成长过程谈起。

这里需要指出的是,本文的目的,不在于八卦古人隐私,而在于挖掘病态心理背后的原因,唯其如此,方可疗愈。案例不同,道理相通,读者可以举一反三。

沈括出生时母亲已经四十六岁,父亲更是已经五十四岁,他自小体弱多病——「夏则脾不胜湿,秋则肺不胜寒」。所以他家一直有搜集民间验方的习惯,自己也久病成良医,得来的验方也给周遭的人用,甚至在疫病流行时解救贫苦百姓。

宋代士大夫有收集验方的风气,沈括收集的这些验方,后来和苏轼收集的验方被四库全书一并收录为《苏沈良方》流传了下来。

《苏沈良方》中描述了一些沈括本人的案例,我们也可以从中一窥他的身体状况。他小时候曾经「心热血凝,心胆虚弱,喜惊多涎,眠中尺魇」,血虚热邪入血室的表现,用至宝丸治好;十八岁那年用眼过度得了眼疾,又用乌头煎丸治疗;还曾经用神宝丸治疗「颈项疼痛,体虚乏力」等等。通过这些记载看出他本人的神气较弱,体质不佳,不仅脾胃偏寒凉敏感,而且阴虚受风(寒/热)邪侵犯的情况也较多见。

也许基于这个自小体弱多病的原因,父母对他格外保护和格外宽容。他一直跟随各地为官的父亲,见识了东南西北不同的风土人情和自然风貌,家里给了他很大的自由去探索周围的世界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和求知欲。也许也是因为从小体弱多病,虽然他聪慧无比,却一直只是母教,直到十二岁才开正式开蒙,请先生教他儒学。甚至在他成年之后父母也并没有要求他去考取功名,而同父母的哥哥沈披则早就走了科考的道路。沈括父亲在他二十岁那年去世,守孝三年之后,二十三岁的沈括以父荫入仕。后来发现没有功名的仕途很难有前途,于是三十岁才开始科考之路,三十二岁进士及第,入扬州司理参军,这才有了后来发妻去世,续弦张氏的剧情。沈括在父亲去世前的人生经历,无异于一个很漫长的童年,不仅不用承担生活事业的压力,而且还可以随心所欲去探寻感兴趣的各种事物。

但是这种额外保护时间长久则会错过孩子独立成长的时机,在他最该独立的时候,家里已经替他做好一切,孩子的独立人格成长和发展受到压制,始终停留在做父母的跟屁虫和应声虫的幼童状态。所谓保护反而成了限制和控制,最终造就了他依附于强人的一个依赖型人格,人生的各个方面都要依赖于身边的这位强人(父亲或者母亲),需要不断讨好对方顺从对方,以获得足够好的生存条件(即对方对自己的喜爱,或者息事宁人给他一个安静的时空)。

很神奇的是,自从父亲去世之后,他被逼得走入仕途独当一面,反而不再像从前那样体弱多病,反而变得干劲儿十足,潜能也得到了应有的发挥。但是这种病态的依赖型人格,让他在复杂的成年人仕途世界里难以适应。王安石按辈分算应该叫他叔叔(王安石的弟弟娶了沈括表哥的女儿),但是论年龄论在朝中的资历,王安石无疑是一枚他可以依附的强人。以他依赖型人格,一旦在心里依附了某人,他就变成了跟屁虫和应声虫,王安石说东,他即使不认可也不敢说西。一方面他越来越成熟的阅历和才能让他看到了王安石新法的不足和问题所在,另一方面他幼童般的依赖型人格却难以平等坦诚地向对方提出自己的不同意见。这种不顾一切抱大腿的行径,甚至演变成了在工作中对王安石报喜不报忧,极尽歌功颂德之能事。为了赢得王安石阵营的认可,沈括甚至不惜做出一些诸如出卖多年好友苏轼(乌台诗案)等被士大夫所不齿的行为。

这种能力上的超群和人格上的低幼,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在王安石两次罢相之后,曾经作为王安石左右手的沈括,都立刻表示出了对王安石新法的反对与王安石划清界限,从此一辈子被王安石称为「壬人」(奸佞小人)。一方面,他的低幼人格让自己默默积累了很多对对方没有表达出来的不满,另一方面,在身边这位强人倒了之后,他出于生存焦虑,急于在混乱的人际状态下找到另一个可以依附的强人,因此做出了让他人看来很不义气很不齿的背叛行为来。他的这种所谓「背叛」行为,不过就是幼童寻找生存安全感的自然方式而已。

至于沈括的妻子张氏为何如此暴虐,历史对她的记载太有限,无从得知,只可臆想推测。一方面家庭的影响肯定有,无论是张氏的父母从小对她的过分娇纵,或者是对她有过分的压抑这两个极端都有可能形成这种攻击型人格(等于白说嘛,可是现实生活中确实如此),以及身体方面的失衡;另外,沈括娶张氏的时候也快四十岁了,而张氏,按照那个年代大家闺秀的一般做法,嫁给他时可能还是十几岁的闺女。两人的年龄差异,加上沈括体弱多病的体质,以及他的依赖型型个性,很有可能会出现夫妻生活的不和谐。夫妻俩后来退养于梦溪园时,沈括快六十岁,张氏可能也就不到四十,两个人之间的性活动指数差距很可能不是一般的大。看张氏的言行表现和身心症状,很有肝胆气淤滞、肝胆实热的模样。「肝气虚则恐,实则怒」,「血不足则恐,有余则怒」。夫妻俩阴阳不调和,有可能加重了张氏的身体失衡状态,一方面妻子邪火无处发泄,另一方面丈夫可能也会因此而生内疚,也极有可能会形成愿打愿挨的模式。

但问题是——对于沈括来说,张氏的喜怒无常和暴虐对他就一定是痛苦的吗?未必,很有可能是痛并快乐着。临床上看,我们见过很多虚症的病人,喜按喜揉,大夫诊病或者手法治疗时,患者被按揉得喊叫呻吟不止,但是疼完却很舒服——其实就是因为气血实在是太虚,被按揉之后,气血贯通,身体或者心里又觉得非常舒服。

这才叫周瑜打黄盖啊!

另外,对于很多人来说,恐惧也是一种很爽的感觉,和爱看恐怖电影爱玩儿刺激性运动有些类似,那其实就是情急之下瞬间激发出肾上腺激素分泌的一种爽。我们很多人不知不觉地熬夜也是如此,这种消耗肾精的行为,俗话说「熬灯油」,燃烧肾精是无比爽的一件事情。越是虚弱的人越是容易对这样的爽上瘾,时间长了就油干灯枯。依赖型人格和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还不太一样,依赖型人格遇强则依附,可以说是很容易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人群,也是很容易受他人影响的人群,从中医角度来说就是虚症的表现。

沈括身心对张氏是如此的依赖和依恋,以至于张氏一死,他也万念俱灰。这未必与爱情有关,可能更像人与毒品的关系。对他的打击也仿佛当年父母的死别一样(要知道,在他父母去世后,他与张氏的家就是他的所有了)。沈括父母对他教养的细节能看到的不多,从二老的墓志铭来看基本也都是溢美之词,但是很有本事自身能力很强的父母往往会成为压制和控制孩子的元凶,他们不一定有张氏那样外向型的暴虐,但是其本质可能是相像的。结果就是,沈括一直停留在当他们的小跟屁虫和应声虫那个幼童阶段,独立自我意识没有得到发展。他们好也罢,坏也罢,在他的生命里,都是他的主心骨象征着他的母体,对于母体,幼童就是一种本能的跟随。(就像刚孵出来的小鸡,看到的第一个动的东西就以为那是母亲,就会跟随到底)

现实生活中如此极端的例子不一定很多,但是相似的例子却比比皆是。大家俗称的妈宝爸宝,父母之命必遵之的孩子们,还有离了男人活不了的「小女人」,都有着类似的以保护的名义被控制,实质上被剥夺了独立自主成长权利的经历。他们只是套着大人躯壳的幼童,一生都在四处寻找着一棵可以依靠的大树,可能是一个很有主见和能力的朋友,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配偶,一个很有远见卓识的领导(老板),一个很强大的机构,也可能就是父母本身(所谓啃老族)。有了这棵大树,这种人才有了某种安全感,才能踏踏实实去过自己的人生,离了这棵大树,他的世界就会崩塌。

很多人的七情内伤,时间长了会导致身体的异化,也有人身体先因外因出现问题,时间长了导致情志的异化。大多数人都是身心问题交织在一起互相作用的结果。若要彻底改观必得双管齐下尤为最佳。一方面通过药物或者非药物的调理治疗,虚的补益起来,没底气的人会逐渐增加信心;实的消解化掉,一天到晚狂吠乱咬人的会越来越平和善解人意。另一方面通过饮食起居的调整,还有内心的调频与建设,纠正异化的三观,重新认识自己,了解现在的自己来源于何处;找到自小就没有机会长大的那颗种子,好好呵护,好好滋养,假以耐心和坚持,每一颗种子都可能最终长成其本来该有的样子,方能彻底脱胎换骨洗心革面。

本文参考书目:

《黄帝内经》

《沈括评传》祖慧著

《苏沈良方》苏轼沈括编

《萍洲可谈》朱彧著

文馨简介

厚朴四期毕业

北京大学双学士

耶鲁大学管理学院工商管理硕士

曾经的华尔街精英

国家执业二级心理咨询师

专注于亲子关系和孩童成长方面的心理辅导

厚朴中医诊所即将推出中医心理咨询门诊,请持续关注我们的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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