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尿病康复,内容丰富有趣,生活中的好帮手!
糖尿病康复 > 我与留医部的故事|徐金锋:做了一辈子临床医生的“眼睛” 后悔没让孩子继续学医

我与留医部的故事|徐金锋:做了一辈子临床医生的“眼睛” 后悔没让孩子继续学医

时间:2020-03-01 09:38:54

相关推荐

我与留医部的故事|徐金锋:做了一辈子临床医生的“眼睛” 后悔没让孩子继续学医

深圳市人民医院超声科主任徐金锋今年57岁,在家乡深圳和故乡湖北分别度过了等长的时间。1992年6月30日,徐金锋与武汉同济医院的其他五个同事一起,搭上了武汉南下深圳的绿皮火车。在绿皮火车上坐了一天一夜,看着武汉的夏天变成深圳的夏天,7月1日,坐了24小时火车,来不及休整的徐金锋和同事们,到新工作单位——深圳市人民医院(以下简称“留医部”)报了到。他将这天视为他在深圳的生日。

从大武汉到小深圳

1992年,《楚天周末》一篇《武汉同济九博士南下深圳》的文章激起了已婚男青年、武汉同济医院医生徐金锋心中的波澜。这九位博士,都是他的师兄师姐,从师兄口中,徐金锋得知,在深圳市人民医院工作一年后,他们不仅分到周转房,还置办了彩电、冰箱;几年以后,医院还会解决福利房。

“当时我很羡慕。”徐金锋决定去深圳看看。“到了深圳,发现深圳打动我的地方太多了。”徐金锋回忆,到了深圳,发现深圳到处都是工地,一片繁忙的景象。“深圳的气候也跟武汉完全不一样,天很蓝、云很白、椰树很高。”南国别致的风景和无处不在的蓬勃向上的气氛坚定了徐金锋南下的决心。

彼时徐金锋29岁,已婚未育,家里对他南下并不十分赞同。“当时武汉是大城市,武汉同济医院也是全国知名的大医院,深圳是小地方,留医部也不出名。” 1992年的留医部,医院只有4层楼、几百张病床。他所在的B超室和心电、脑电室等混在一起,没有单独成立科室。“深圳也很小,东边到罗芳立交,西边到上海宾馆,唯一的主干道深南大道。其余地方全是工地、山林、田地。”

入职后,徐金锋被分到了6人间集体宿舍。虽然条件不怎么样,但徐金锋觉得很满足,“那时候每天看完报纸都像打了鸡血,干什么都很有劲,觉得这个城市一定能发展起来。”1994年,妻子来深圳投奔他,徐金锋分到了单位的周转房:“一个单间,带厨房厕所。”

新鲜感过后是失落

但新鲜感和激情过后,是漫长的失落。徐金锋所在的B超室只配了三四台机器,只能做黑白B超,B超结果也不能打印,全靠医生手写。当时深圳人口规模小,且几乎都是年轻人,坐在B超室里一天见不着几个病人,更不用说碰到疑难的病例。真的得了疑难杂症的患者,基本上都去了广州。“那时候会很怀念大医院的自豪和荣耀。”一直到1997年前后,徐金锋所在的B超室才独立出来,成立超声诊断室。

迷茫之中,徐金锋回到了武汉同济医学院附属协和医院读了全日制博士,博士毕业后业结束后,武汉协和医院想让他留下来。徐金锋却犹豫了:“到了2000年,我能明显感觉到,深圳与内地的发展差距已经很大了。而且我的孩子出生在这里,家人也融入了深圳的生活。”

读完博士,徐金锋去美国做了一年访问学者。同去的内地同仁不断感慨美国制度先进发达,都想留在美国发展,徐金锋却在心里暗暗想:“美国和深圳区别不大啊。那时候我就很确定,我一定会回深圳。”

后悔没让孩子进医门

留医部与深圳这座城市一起飞速发展,经历过迷茫与失落的徐金锋也快速成长起来。,徐金锋升任超声科主任,留医部的超声科也从一个初期只有三四台机器、“没有名字”的B超室发展成一个拥有90多间诊室、一百多名医务人员的超声科,成为全国最大规模的超声科之一。

在超声科候诊大厅的墙壁上,挂着满满一面荣誉:广东省高水平医院优先发展学科、广东省临床重点专科、科技部数字诊疗重点专项培训示范基地等等。徐金锋指着墙上一块块牌子说:“我们医院在科研上可能与国内顶级医院还有一定的差距,但我敢说,在临床工作、临床能力上,已经没有明显差异。我们科现在开展的工作,和全国顶级医院没有太大区别。”

从1992年到,徐金锋的病人群体也在不断发生变化,从最初务工的年轻人,到如今各种各样的病患。“如今我们每天平均的超声检查及超声介入诊疗数量是2000余人。我们医院无论是病例的丰富度和疑难度,都已经非常接近国内顶级综合性医院了。”

被称为“临床医生眼睛”的超声科医生偶尔也会因为岗位的特殊而面临尴尬。“曾经有病人进来喊我师傅,可能他不知道我们算不算医生。”但实际上,超声科的医生都是全才。“我们必须每个学科的知识都懂一些,超声就是临床医生的眼睛,与各临床各专科密切相关,毕竟我们发出的诊断报告、结果会直接或间接影响医生的判断,我们参入到各临床科室的工作中,包括疾病的诊断、术前进行多学科会诊,协助制定手术方案、术中监测、术后随访等”

超声科医生同样也面对医闹的风险。“我记得有一年,有一个双胎的孕妇,当时她有点出血,我们提醒她要按时随访。她没遵医嘱,结果胎儿死了。”躺在病床上的病人不能接受结果,喊来家人到超声科大闹。

“我们说医生是常常安慰、偶尔治愈,这个时候,我们要站在病人的角度,多给他们一些安慰。”徐金锋说,三十多年的从医生涯当中,他觉得职业最高光的时刻就是获得病人的肯定和感谢。“很多病人躺到超声台上都很害怕的,每次能给他们肯定答复的时候,我一定会告诉他们‘你没事的’。有时候病人不会拼命地说感谢,但就一个感激的眼神,也让我很满足。”

从医30多年,徐金锋也有遗憾的事,那就是没有劝自己的孩子从医:“孩子小的时候,我夜班上得多,周末也经常要值班,觉得当医生太累了,所以就引导他往别的方面发展。到后来觉得还是当医生好,但孩子已经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

“到了我这个年纪,会觉得医生这个职业是真的在帮助别人,是对社会很有价值的。你的孩子,请一定让她学医。”采访的最后,徐金锋笃定地对记者说。

来源 | 晶报APP

记者:罗丹

【来源:晶报】

声明:转载此文是出于传递更多信息之目的。若有来源标注错误或侵犯了您的合法权益,请作者持权属证明与本网联系,我们将及时更正、删除,谢谢。 邮箱地址:newmedia@

如果觉得《我与留医部的故事|徐金锋:做了一辈子临床医生的“眼睛” 后悔没让孩子继续学医》对你有帮助,请点赞、收藏,并留下你的观点哦!

本内容不代表本网观点和政治立场,如有侵犯你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处理。
网友评论
网友评论仅供其表达个人看法,并不表明网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