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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油灯怎么孵化鸡蛋 煤油灯怎么加煤油

时间:2019-07-04 20: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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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油灯怎么孵化鸡蛋 煤油灯怎么加煤油

晚上我们都是点个煤油灯,而且还是有线广播,吃不起榨菜,没见过茶鸡蛋。

三岁说娱乐

大陆到底有多落后?台湾嘉宾问大陆姑娘:你们晚上点灯还是烧炭

09:09

昨天淘完米忘了预约了,早晨六点十分起床未闻到粥香,赶紧用导热盘大火煮上,洗漱回来锅盖上的水落在导热盘上哧哧响,好在不溢锅,调成小火再做别的,六点四十绿豆开花没有耽误早餐,早上我和桐爸都可以去单位食堂吃,但在家吃饭会让家有烟火味,膳食结构平衡,减肥及健康两个重要要素是心情愉悦和膳食平衡,我的外祖母活到96岁寿终正寝走的,她年轻时受了好多苦,老了以后信奉基督教,每晚与教友们在煤油灯下唱圣歌,长年吃白菜罗卜豆角豆腐及野鱼、鸡蛋,能善终走完这一生是人生之幸事。听听和唱唱我们年轻时的歌可以保持愉悦心情,呆会把“歌谈40年”分享到同学群里。今年最喜欢的歌手是金润吉。

#新春庙会#

【原创】烛光

​ 现代人,极少使用蜡烛,烛光看到的机会很少了。现在多是灵堂白烛,祝寿红烛。殊不知,烛光最主要的功能,是给我们带来光明。

​ 我的家里,常备一包蜡烛。尤其是世代天骄家里,儿子一家人一年四季,常住丈母娘家,我也是偶尔小住。经常被小区物业,责备物业费,而禁止缴纳电费,家里停电成了常事。回家用时,必须补齐全部物业费,否则水电全部停止。

​ 今年,多些时候居住在老家,和我的小家。因为疫情来回走动不便,偶然会小住几日。近日,孙儿想回家住段时间,我便作为陪同和照顾人,回世代天骄小住。

​ 夜幕降临,突然电灯灭了。我打开手机照明,拿起床头柜上的打火机,点燃了柜子上茶叶桶上放着的小半截蜡烛。孙儿问我,这是生日蜡烛吗?我告诉他,“奶奶小时候,家里点的是煤油灯,上到初中才有蜡烛。冬天吃过晚饭,太姥姥就给我们用热水洗一洗,全部安置在被窝里,给我们讲故事。我们听着听着就睡着了。还有一首歌曲的名字是《烛光里的妈妈》。”孙儿对着烛光说,“奶奶,烛光好温和,我在烛光里看到了妈妈。我也想妈妈了。”

​ 儿子在外工作,儿媳在医院工作,每天都很忙碌。尤其是,今年冬天住院病人超级多,“阳”了的医生、护士照常上班,需要照顾“阳”了的病人。似乎这个冬天,大家都在随着潮流“阳”着。我和孙儿自我封闭在家里,除了偶尔去小区附近买米面酱油醋,还有蔬菜鸡蛋肉,几乎不开门出去。

孙儿想见爸爸、妈妈,只能微信视频,还必须他们忙碌一天工作结束之后。孙儿说,“奶奶,烛光虽好,但是没有办法,开视频,不能看到爸爸妈妈了。”

​ 人生路上,每个人都活着不容易。现在,真的怀念,吃水不用花钱的日子,自己肯出力去担回来,倒进水缸就好。烧火做饭,只要愿意去拾柴,就不怕没柴烧。只要下力气种地就有粮食吃,五谷杂粮均来自于在土地上勤劳耕耘。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样的生活,离现代人生活,越来越远。简单的生活,离我们越来越远。农村里的房子空了、拆除了,搬进了城市单元楼,种地需要回村子里,增加了路费,城市里的房子要缴费,水要缴费,电要缴费,还有一项叫物业管理费。

​ 有朋友说,平时你不住的时候,是不是应该减免物业费。我答曰:不知。我们是全部交付。前几年,没有在家住,去年回来,把前边所有的交齐,才能买电、买水。只是,有时,很迷茫。物业费是指哪些费用,相信大部分业主和我不清楚。门卫、打扫卫生、修水电、卖水电费等都需要工人,不缴费这些服务岗位就没人干了。每个人都要吃饭,不可能义务来做这些事情。

​所以,联系物业缴费买电。恰遇年底单位看望老干部,送走单位领导们,已是该给孙儿做饭、吃饭了。已是腊月,又是雪天,物业人员也要下班的。只好联系第二天,再去找物业买电。让家里的灯亮起来,是当前第一大事。每一天都有要做的事情,但是去做的,一定是今天必须做的事情。其他事情,一律靠后。

​烛光暖暖的,但是无法和暖气相比,更无法和空调相比。尤其是黎明前夕,极其冷,冷的感觉到寒。对于我的身体,温度还可以。我原本怕热,热就无法入眠。但是,孙儿需要暖和,孙儿需要光亮、需要灯光。

烛光,不会消失。但是,用于照明的烛光,会越来越少。

​……199思思(王娟娟)…….1.17……8:08

<野谈那个年代> (二)

那个年代住的多是戳斗砖坯房,还有纯坯房,一般是一明两暗三间两跨平顶设计。两暗为卧室,有连灶炕,明间有烧柴禾做饭的土灶。屋门系双开两扇木质门,窗户是小格木质窗,热天订上沙布防蚊蝇,冬天糊上纸防冷。两个跨厦一个存做饭的柴火,一个放镰锄镐掀等生产工具。

柴禾做饭,把屋内墙面房顶熏得黢黑,犹显昏暗。夜里点个煤油灯,豆大的光,学生们围着写作业,婦女们则做针线活。

现在家家都是高大寛敞的砖房,外墙抹了水泥,有的加了保温层。屋顶上光伏太阳能,寛大的铝合金门窗,外加一道防盗层。高墙大院安了监控摄像头,汽车也安有防盗器,反正高科技手段都用上了。

54年上小学,穷啊,买不起钢笔纸,全都使石板石笔,一面写字,另一面作算术题,作完一擦反复用。那时见识少,看到天上飞机飞过,就跳着脚喊: 飞机飞机扔炸弹,别炸咱们饶邑县,专炸美国个王八蛋。

孩子们们是纯洁的,岂知飞过的只是一架民航客机呢。

上三年级,同学们痴迷上了小人书,家里没钱给买,就在星期天喞里圪垃满街转,拾废铁破玻璃猪骨头,拿到供销社卖,也捡蛇皮蝍了皮卖给药社(现叫卫生室),攒够了钱就到供销社去买小画书,传换看。

那时供销社亲民,没钱买东西,可拿鸡蛋去对换。

那时卫生条件差,也不注重卫生。春季给学生种牛痘,平时给学生发宝塔糖,吃了宝塔糖,学校露天厕所坑里就全是蛔虫了。

那时钱少,街上打锣班艺人演完,好点的给个毛儿八分,多是回家端升粮食拿几块饽饽,算是对艺人辛苦的酬谢。艺人也不在乎,给什么要什么,反正乐在其中

秋后,村散了多年的业余剧团又组织起来了,演员和民兵一样挣工分。排演了评剧<夺印>歌剧<三世仇>,我在三世仇中饰演管家张九。白天晚上都有演出,也到外村去演。忆苦思甜年代,台上唱台下哭,触动了人们脆弱的心灵。

64年,村里派我和另两个姑娘参加赤脚医生培训班,学期半年。学成归来就在药社帮忙,给学生种牛痘打防疫针就是俺们干。

65年,父亲连来三封电报,让我速速回兰,于是打好行囊,告别家乡,在保定上的火车,回兰州开始了心的求学至路。

复习了荒废功课,考进兰州邮电学校,属中等专科,俗称中专。进校后,学费免,书本费免,宿费免,另每月免费发32斤饭票,12元的菜票,三块钱的现金,用于买牙膏肥皂洗澡理发。弟一次看病戴校徽拿学生证去邮电医院,挂号诊治拿药住院都是不用花钱的。再去看病,只须记住自己病历索引号就行了,很是方便。

我被分到报务班,全班22个男生40个女生,来自山东河北河南湖北山西陕西青海甘肃等地,多是农村人,显得老实憨厚。但其中不乏吹拉弹敲能歌善舞之人。

报务专业主学莫尔斯电码收发,就是人们听到的滴滴声,报务员听到的确是滴哒声。阿拉伯数字及英文字母,都有由不同滴哒声组成。还有55型无线电台的使用,55型电传机的操作,通信英语。因我在14中学的是俄语,五分制,转学英语非常吃力。

让我最高兴的是学校有两个乐队,服装道具化妆油彩一应齐全,且每月在校大礼堂举办两回联欢汇演,各班要出两三个节目。演出时邮电家属也会来看,大礼堂坐的满满的,还有站着的人。

俺班排演了歌舞<逛新成><敬祝毛主席万寿无疆>,表演唱<老两口学毛选>,小合唱<学习王杰榜样>等节目。我和载波班一女生被推为报幕员,现叫主持人,所以我没有参与班里的演出。

最叫好的节目是线务班跳的<鄂尔多斯舞>,线务班全是男生,男扮女身跳得那个轻盈柔美,堪比泰国人妖。演罢谢幕,摘下头巾长辨显出小伙真容,台下顿时响起热烈掌声欢呼声,经久不息。

另外就是财会班演出歌剧<江姐>和线务班不同,她们班全是女生没男生,剧中徐鹏飞等男角都是女扮男装,化妆到位,动作大度,看不出女性扮的男性,也叫了好。

邮校这条街上,还有测绘,气象,聋哑等中专学校。那年代,国家建设急须各种技术人才,缺什么人才就培养什么人才,所以各种技术学校应运而生,三年毕业分配。

67年邮校毕业,全国分配。填写分配表时,都是写的服从分配,均没条件要求,我被分配到宁夏。宁夏邮电管理局人事处长王京亲自来兰,把兰邮28个各专业分宁夏的毕业生买了火车票接走。

到了银川,住银川饭店,才发现除了俺们,还有北京邮电大学,长春石家庄西安成都邮电学校分来的毕业生计一百多人。

第二天,就给俺们发了36.5元工资,并没有把俺们往基层分,在银川饭店整整呆了四十五天才把我分配到石嘴山市邮电局工作,一快分来的一共二十四人。

俺们算是科班出身,很快就成了单位的顶梁柱,为通信事业发挥了极大作用。

抗日战争时期游击区人民的负担有多重

抗战时期,我们这里(夹沟)表面上是日占区,日军在夹沟网罗汉奸组织了伪区政府,下辖十八个保,保下设村(甲)。还是在这个地方,中共建立的政权是宿东县五区,因靠近津浦铁路线,日伪兵力强大,游击队白天不能活动,都是晚上出动。人们把这类地区叫游击区,也叫拉踞区。当日伪扫荡时,游击队就撤到相邻的三区和股北区。如果还难以立足,就退到栏杆石厢一带的根据地。

中共宿东县委下设县大队,有三十至五十人,五区的区队有二十多人,区下设乡,我们这里叫凤鸣乡,乡有小队十多人。经常在我们这一带活动的是黄队长,他还带一个姓赵的青年,赵X既是警卫员又是财粮员。情况缓和时,乡小队白天也来活动,有时三至五人,有时是八至十人。黄队长进村后都是到保长家吃派饭。

当然,也不是白吃保长的饭,游击队吃的饭加在一起,折多少粮食,全村是按地亩摊派的。另外,村里还要出抗日公粮。穷户少出,富户多出,无地的人不出。而夹沟伪区政府(老百姓称之为维持会)也要各保出钱,出粮,出马草,木柴等。另外老百姓还要出伕,主要是挖洋路沟子(维修铁路排水沟),修铁路边的碉堡。

夹沟的伪军小队有时来摧粮,到了中午赖着不走,要保长派饭。这些人可难伺侯了,要吃白面(小麦面),要有肉。赶上春天青黄不接时,老百姓就拉着他们进屋去看。老百姓家缸里没面,囤里无米。他们就说,你家还养好几只鸡,杀一只不就行了。老百姓说,吃盐,点灯(煤油灯,更穷的人家用植物油照明或没有灯)还靠鸡蛋换呢!不能杀!这些伪军都是当地人,有些还能扯上亲戚,再说有些老百姓家里还有防匪的步枪,他们也不敢硬抢。

单说吃派饭,老百姓就十分痛恨伪军。游击队来了,粗茶淡饭就行,老百姓吃啥他们吃啥,能吃饱就行。那时老百姓的饭食无非是杂粮面馍,稀饭,腌酱豆,杂粮面条,这就不错了。而伪军要吃好喝好,不逢集买不到猪肉时,要让人家杀一只小鸡,最好再有一壶白酒(散装)。所以,老百姓对维持会的人恨之入骨。

那时庄稼产量低,一年也就收那点东西。老百姓交了抗日公粮后,日伪又来要,并且要的是现钱(伪储备票子),老百姓叫“谱款子”(派款),要把粮食卖掉缴钱。不少人家卖完粮食后,再卖掉一,二亩土地,才能凑够数目。并且旧帐不免,年年累积。老百姓都说,亡国那几年,维持会谱款太重了,一年干到头,也不能落个饱!

#你童年的时候吃过生日蛋糕吗#

我是56年的,那时候连生日蛋糕都没听说过,更不要说吃了。就连一个鸡蛋也吃不上。

没有电,没有钟表,更不要说手表了。早上上学听鸡叫,有一天早上,我到学校一个人都没有,等了大约两个多小时学生才来,不知鸡叫错了,还是我弄错了。

晚上上自习手上端着煤油灯,用墨水瓶自己做的,教室充满了煤油闻道。冬天教室没有炉火,门和窗户都漏风,早上我们从家里抱着棉花柴在教室弄一大堆火取暖,唉,想起来心里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朋友请说说你心里什么味道。

大年初一早早起床,一大家子三辆车约着去马嵬驿玩。十点出发,导航显示从长安路上绕城高速途径连霍高速,不到两个小时路程,十二点前应该到了。不曾想高速堵车,绕到茂陵出口下高速,穿过好几个村子,好不容易快到景区才发现所有的路都堵满了车!这时已经下午两点多了!!只能在路边临时停车场停车,安步当车走过去。也不知道哪个是正门,跟着汹涌的人流往前走吧!也没有个歇脚的地方,到处人挤人。景区总体感觉比较潦草,建筑设计杂乱无章,没有啥文化内涵,谈不上历史底蕴,饮食区也是挤的水泄不通。从进门到出门不到半小时,冬天挤的人一身汗![捂脸]十五元买了八个红糖包子,出了景区十块钱买了点甘蔗。倒是省钱了[笑哭]算了,回家吧!谁知道进去难出去更难!到国道两公里的路程竟然堵了快两个小时[撇嘴][撇嘴][撇嘴]到兴平西高速入口快五点了。我的大年初一就这样被糟蹋了吗?

实在不甘心,和儿子商量得找补回来!临时家庭会议决定,回西安,去回民街逛吃逛吃!!不过不能去鼓楼大皮院,游客肯定多,我们不能一个坑里跌倒两次。最后确定了革命路线,车停到南广济街,步行从北广济街往北经庙后街往西到洒金桥,然后往南经大麦市街到西大街返回停车处。说干就干,一路无话。进了北广济街口就知道这个决定是多么的英明神武!华灯烁烁,热闹却不拥挤,街道两旁琳琅满目的美食让人目不暇接食指大动。红柳烤肉、桂花糕、油糕江米糕、羊肉泡馍、糊辣羊蹄、八宝甜饭胡辣汤、玉米锅巴烤包子、牛奶鸡蛋炸元宵、卤汁凉粉水晶饼…………每样都不敢多吃,因为得留着肚子,后面肯定还会遇见想吃的美食[笑哭][笑哭][笑哭]

就这样,一路走一路看,一路玩一路吃。一看时间竟然快十点了!赶紧回家,明天还得去拜年呢!

走出淤泥是平川

我出生在七十年代,上面一个兄长下面有一个弟弟,分别都与我相差四岁。

当年有了我之后,本来我父母是响应党的号召,优生优育俩个孩的,我母亲准备去做结扎。然而天有不测风云,我哥哥6岁那年得了大脑炎,虽然未失去生命,但是给他的身体带来了不可逆的严重伤害,右半身落下残疾,发育缓慢,大脑再也没有原来反应灵敏。

当年那个年代,那是每家都想要有个儿子传宗接代的,看看我哥哥那个样子,担心以后娶妻生子费劲,又启用了再生一个的计划,还算合父母意,有了我弟弟。

可想而知,父母会多疼我弟弟了,好吃的可着他来,面包饼干水果之类的,我小时候基本没吃过,但是在我弟弟记忆里肯定没少吃。院子里下来的第一个黄瓜,茄子,西红柿,肯定是他最先吃到的,这些倒不是父母专门特意给他的,都是他自己天天去院子看,约摸可以吃了就摘下来了,我和我哥,习惯了什么都可着他来,没人去抢这些东西,那个年代物质太匮乏了,新鲜下来的黄瓜西红柿我到现在都觉得是人间美味。

母亲很勤劳,从我记事,她从未放弃过养鸡和养猪,鸡最少是20几只,下蛋攒到100个就拿到街里卖,平时我们很少吃鸡蛋。我弟弟有特权,偶尔会吃到妈妈烙的鸡蛋饼,弟弟会给我和我哥一人一小块,剩下的全部是我弟弟的伙食。那时候小,我根本就不懂什么是不平等。我只知道家里因为我哥身体不好,我弟弟小,他俩就不干活,我对比他俩算干活多的了,刷碗扫院子收拾屋等等,其实和其他邻居家孩子比,我属于在家不干活的,发小们在家洗衣做饭,下地除草是经常的事,这些我就有几次除草过。母亲溺爱孩子,不想让孩子干活。

刚成家时,家里一穷二白,母亲头脑也很不一般,一心想赚钱。那时候我父亲在村上做干部,成天宣传打倒投机倒把,而我母亲能做的就是倒买倒卖,父亲可不和母亲同流合污,一点不支持。母亲就找屯子里的其他人一起搭伴来往省城,即便赚到了钱父亲少不了生气。母亲回忆道,那时扛着小米,羊肉,鸡蛋等等城里稀缺的产品,走上八里土马路,凌晨搭上火车去省城,在街上就开始摆摊。因为那时做这些投机生意的少,所以买卖很好做,当天去当天回。运动会孩子们都会买白布鞋,那时没有运动鞋,白布鞋就当运动鞋了,母亲不知道从哪个工厂弄来一批,在开运动会前夕出售。印象最深的是,每到晚上七八点钟,外面已经很黑,屋里点着煤油灯,母亲在那里数着钱。后来母亲禁不住父亲的反对,彻底不干这些生意了,在家养鸡养猪。母亲到现在还说,要是父亲不做干部,和她一起做生意,肯定有好多钱了。妈妈的箱子底压着好几张存折,都是她一点点做生意攒下来的。

哥哥身体不好,母亲为他早做打算,十六岁辍学后就去盘锦学裁剪,一期学不会,学二期,回来后爸爸又给找了一家被服厂上班,因为他的右手不灵活,干活慢,经常被欺负,妈妈一看这样下去也不行啊,就在街里租了一间房子,让他自己开个裁剪铺。妈妈在农闲时就去帮忙照顾生意,她如果去,生意就会好一些,哥哥一个人撑不起店铺。

到了九十年代初,哥哥已二十几岁,父母开始到处张罗对象。他们取出了箱底存折里所有的钱,在镇上盖了个北京平,造价二万元,他们真是为了儿子娶媳妇拼了。盖房那年适逢到我上大学,拿二百元都得找人去借。

在父母的不懈努力下,这个不成,再找下一个,一直到我毕业,哥哥还是没有一个稳定的婚姻,我毕业后俩年结婚生女,哥哥遇到了嫂子,这次真的遇到了对的人,实心实意地和他过着日子,还给他生养了一个漂亮的闺女一个懂事的儿子,哥哥的日子才算稳定,父母在他身上也算操心告一段落。

现在哥哥已经五十几岁,一双儿女均已工作,而且收入不低,哥哥为他们自豪,在屯子里也抬起了头,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扬眉吐气吧,以前俩个孩子上大学没工作时,日子紧巴巴的,都不知道这苦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老爸老妈也松了气,总算不用再为哥哥担心。

走出淤泥是平川,苦尽甘来。

我歌唱每一座高山,我歌唱每一条河……这歌今天听着感觉分外不同。其实我在歌唱美好的生活,一名80后的我不由得想起了小时候,家里没有电,点煤油灯,7岁的我才上幼儿园,不会写字只能犹犹豫豫的数到100,家里种几亩地的粮食勉强够吃,菜窖的土豆能吃到来年清明,土豆芽都一尺多长也舍不得扔掉,鸡蛋从来不吃(都是变成钱买煤油和油盐酱醋),唯一能了解一点外面世界还是邻居家的收音机,最喜欢的事就是跟着妈妈去地干活,看着马路上半天才过去的一辆汽车,感觉特好奇,那时候村里的老人都感慨的说“这铁家伙躺着都跑这么快,站起来那该有多快啊!”,这不就是现在的神舟系列火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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